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芒果酸奶在手,他在温瑾然的面前一晃,笑容痞气:“地主同学,该回神了吧。”
温瑾然一般在烦恼的时候,被他一闹就差不多能分散了注意力,但今天没有,不仅没有,他还垂头丧气地趴在了桌子上。
靳闻冬深觉问题有点大,和他一同趴下,侧过脸盯着他:“今天怎么蔫了?霜打的茄子似的。”
“我才不是茄子,”温瑾然闷声闷气,“你自己算算,打认识开始,你给我起多少外号了?”
靳闻冬哭笑不得:“这也算外号?就是个比喻好吧,难不成你喜欢这个?小茄子?小地主?”
温瑾然瞬间气笑了,轻轻露出一只眼睛,弯成了月牙形,“你怎么这么烦人啊。”
靳闻冬揪他的耳朵,“别人我还不稀罕烦呢,你这个人要知道好赖。”
四周无人,温瑾然也去了平时的乖巧安静,他在靳闻冬的面前渐渐能放开自己了,小地主真实的一面其实有点骄纵,但很可爱:“当然知道,你就是那个赖嘛。”
靳闻冬佯装伤心:“嘶——枉我还哄你开心。”
“你哄我了吗?”温瑾然这下是真的奇怪了,“再说我哪有不开心?”
“行吧,刚才长吁短叹的那个人不是你。”
这话又唤起了温瑾然对考试的畏惧,他瞬间瞪大了眼睛,把头埋了回去,轻轻叹了口气。
靳闻冬:“得了,请问地主大人能否告诉小的,您是为何而如此抑郁呢?”
温瑾然懒得搭理他。
“不说话?那我自己来猜?”靳闻冬悄咪咪揽上了他的肩膀,缓缓收紧,对着他的耳朵呼气,“是因为月考?”
温瑾然浑身一哆嗦,耳朵瞬间红了个透,尽管相处久了,可他还是不习惯靳闻冬对他时不时的肢体接触。
“哎呀,那该怎么办呢,”靳闻冬还在继续,“要不然,小的给地主您补补习?”
明明是很正经的事,经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正经,透着股调戏人的流氓气息,温瑾然挣掉他的手,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要真的指责他吧,他也没干什么,甚至还帮他买酸奶、打饭、打水,现在还想帮他补习。
但面对这人吊儿郎当的态度,他又有些羞恼。
正在进退维谷之际,靳闻冬的手机蓦地响起来了。
他从兜里掏出来一看,立刻皱起眉头,眼神有点不对劲,和与温瑾然平时相处的那种放松愉快的神色不同,现在的他像是被人突然从美梦中打了一拳,阴沉可怖,几乎不像他了。
温瑾然担心道:“怎么了?”
靳闻冬回过神来,摆摆手没说话,出去接电话了,温瑾然坐在位置上有点无措,这样的靳闻冬对他而言是陌生的,更多的是吓人。
确认走到了个温瑾然听不到声音的地方,靳闻冬才接起来电话,语气充满了不耐:“你有事?”
电话那旁是靳博涛,在经历了那令人火大的一夜后,两人很久没联系过了。
“混账东西!我听你宋姨说你又好几天没回家?”
“我回不回家关你屁……”
“给我闭上你的臭嘴!”
父子两人的对话充满了火|药味,在靳闻冬记事起,他们两个几乎就没有和平相处的时候,一个固执掌控欲强的父亲,一个从骨子里就全是叛逆细胞的儿子,正常家庭都有可能随随便便就吵起来的组合,在他们家更是如同火上浇油,愈燃愈烈。
“隔着上一次已经快一年了,”靳博涛压低了声音,罕见用商量的口吻说话,“不管你现在在外边怎么胡混,该回家看看妈妈了。”
靳闻冬深吸了口气,忍住没爆|发,但还是咬着牙:“你没资格跟我提她。”
那旁的靳博涛怒火骤升,“是,我没资格,但你……”
“我会去看她的,就不劳您费心了,”靳闻冬抹了把脸,“先管好自己再说吧。”
说完他就挂了电话,话筒里靳博涛几近咆哮的声音在耳边回荡,久久不曾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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