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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无多终于摸索到了面具,握在手里。
公子争只觉得花无多从他的枕头下面摸走了什么东西,软软的像块布,心里着实太紧张,也没看清楚。便见花无多站起身来,似乎又走向了公子诓的床边。
其实花无多就是好奇,想去看看,公子翌的床上睡着的是不是已经醒来的公子翌。
就见花无多静悄悄的向公子诓走去,尚有一段距离时,就见公子诓以极为轻缓的动作从床上爬坐了起来,花无多一怔,刚想说话,就发觉背后的公子争也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,而后,二人因夜色太黑,看不清楚,全都伸着胳膊向前摸索着前行,动作缓慢,均是猫着个腰,脚步极轻极轻的向门口走去。
花无多心下奇怪,这二人在干吗,怎么走路的动作这么奇怪,花无多看着他二人僵尸一般缓缓向门口移动,刚想问一句:你们在干吗?就听见,不知是谁先大喊了一声:“快跑啊!”
一下子反把花无多吓了一跳,本已到嘴边的话全都憋了回去,此刻就见公子争和公子诓二人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,只听得两阵风声,而后传来重重的关门声,便再无了声息。
花无多由始至终看得一愣一愣的,心里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。当下见天边出现了一道亮线,看着天要亮了,便想着要尽快带上面具,否则恐怕身份要曝露了。也没再多想,就立刻爬到床上,放下帷幔去掉脸上药泥,带上了面具。
花无多一大早就到了药房,公子翌已经醒来,原本发青的面色也恢复了许多,但一看到她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了。
花无多想要追上去,却被公子琪拉住,问她道:“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花无多不好意思的与公子琪说了昨晚发生的事,公子琪听后大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花无多闻言不明所以,公子琪道:“你昨日误给翌输入了多余的内力,导致他气血不顺面色发青,本也并无大碍只须比其他人要治疗更长的时间而已,不过巧的是,翌却因你昨晚的那狠狠一脚踢中了穴脉,让他原本阻滞的真气通畅了,所以这会儿,恐怕翌比修恢复得还要快。”
花无多听后欣喜道:“这么说,翌也算因祸得福喽。”
公子琪点头道:“是啊,不过,你也别高兴的太早。”
“怎么了?不会还有什么后遗症吧?”花无多担忧的追问道。
公子琪笑了笑,道:“昨晚翌曾醒过来一会儿,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花无多问道。
公子琪道:“昨晚翌突然醒来,似乎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,我上前查看就被他突然揪住了衣领,他咬牙切齿的跟我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花无多急切的追问道。
公子琪目光流转,道:“他说:‘花无多,我决不原谅你。’”
花无多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,想到方才公子翌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,不禁黯然的自言自语道:“我果然伤他伤得很重。”
公子琪轻轻笑了起来,忽而道:“无多,你与翌的两月之约快到了,你真的打算离开翌吗?”
花无多黯然的点了点头,仍对刚刚公子翌的那句‘我决不原谅你’耿耿于怀着,却听公子琪道:“何不考虑留下来?”
花无多摇了摇头。
“能告诉我理由吗?”公子琪问道。
花无多又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恐怕我此刻想留下来,翌也不希罕吧。”
公子琪轻轻一笑,沉吟半晌,突然问道:“无多,你到底是谁?”
花无多一怔,这句话,公子翌也曾经问过,而她不能说,也不可说,而今公子琪又再次问她,她虽然不想欺骗公子琪,却又有不得已的苦衷,当下只得苦笑,道:“我就是我,还能是谁?”
公子琪道:“你不想说我便不多问,只是朋友应彼此坦诚相待。”
花无多一怔,明知道公子琪只是在激她,却因此刻心里烦躁而对公子琪的话有些耿耿于怀,便严肃回道:“朋友还应该互相尊重和信任,而不是怀疑和试探。如果朋友有不得已的苦衷,作为朋友应该理解,并宽容以待。”
公子琪闻言一怔,却见花无多已起身离去。
清晨的鸟儿在房檐上停驻,正迎着清晨和煦温暖的阳光愉悦的欢唱,美丽的淡金色洒落于院落间,他立在屋内,顺着敞开的房门,望着她正要离去的背影,目光流转中闪过一抹狡诘,忽然扬声问道:“你带着面具,也是对朋友信任的表现吗?”
花无多闻言脚下一个踉跄,僵直在院中,片刻后,迅速消失在转角。她尚未走远就隐约听见公子琪叹息道:“我果然没有猜错。”
花无多立刻会意过来,她上当了,公子琪本来只是怀疑她带了面具,方才只是试探之语,而她却露出了恐惧的破绽,想必现下公子琪已认定她带了面具了。这该如何是好?
第12章花无多的真面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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